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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2-20 13:23

远程学习可以帮助我们使教育民主化

本故事最初刊登在《职业母亲》杂志上。

“我们搬到这里是为了学校。”这是郊区家庭的普遍论调,这些家庭足够富裕,能够负担高额的房产税,用于资助评级良好的公立学校,但又不够富裕,或没有兴趣送孩子去私立学校。结果是:由于黑人父母的收入比非西班牙裔白人父母低40%,而黑人和拉丁裔双薪家庭的财富只有白人单亲家庭的一半,因此,拥有资金充足的公立学校的社区最终以白人为主。甚至这些地区学校的教师也主要是白人。

这样做会产生不良后果。白人父母更有可能在他们的社区里交到白人朋友。然后白人孩子会交白人朋友。他们好多年都看不到和自己不一样的人。当他们这样做的时候,他们可能会害怕他们或对他们不友好。在这些“好学区”中,来自弱势群体的家庭可能会被排斥在外。两岁半的孩子更喜欢和同种族的孩子玩耍,父母不谈论种族的孩子可能会把差异与消极联系起来,万吉库·恩乔洛格博士说。宾夕法尼亚大学佩雷尔曼医学院(University of Pennsylvania 's Perelman School of Medicine)助理教授,费城儿童医院(Children 's Hospital of Philadelphia)儿童与青少年精神病学和行为科学系(Department of Child and Adolescent Psychiatry and Behavioral Sciences)项目主任。

这在美国已经发生了几十年了。我在斯塔顿岛(Staten Island)白人占绝大多数的南岸(South Shore)长大,那是纽约市一个高度种族隔离的行政区。直到高中我才有一个黑人老师;她只在她的位置上待了几个月。同样,在我们为优秀学生设立的严格的学术项目中,100多名学生中只有一名黑人学生。她写了自己在学校遭遇的无数令人不安的种族主义。

大流行是打破这种模式的时候了。

很少有父母在3月份COVID-19迫使家庭进行远程学习方面有非常积极的经历。但那是因为老师们没有时间进行最佳实践培训。父母没有从工作中得到足够的支持来将孩子的学习纳入他们的时间表。并非每个人都拥有成功所必需的技术,而且每个人都对一种颠覆了家庭安全感和常态感的致命病毒感到焦虑。

虽然仍有许多问题需要担忧,但学校复课的健康风险应被视为改善远程学习的一个机会,至少对一些家庭来说是这样。

如果良好的教育不是由你住在哪里和父母能负担多少税决定的呢?如果阶级不是由年龄决定的,而是由共同的能力和兴趣决定的,而是由不同的背景决定的呢?

我的建议是:小型的,但来自全国的远程类。美国各地的家庭都报名参加这个试点项目。英国最好的远程教育工作者——他们的评判标准与优秀的现场教师不同——在评估学生的优势、劣势和兴趣领域后,将孩子们分组教学。老师们根据相同的条件被分组。每个人喜欢的时间表也被考虑在内;因为它不是基于小的区域,有一个更大的教师池,真正可以与孩子们配对,在最方便的时间从他们那里学到最好的东西。学生们收到了可以自己操作的设备,而不是依赖父母的帮助,这是在职父母完成工作的许多障碍之一。课程有意在种族、民族和社会经济方面多样化,以增进不同背景的孩子之间的理解。仍然有机会进行社交,利用科技让孩子们进行一对一的交谈,在小团体中玩游戏,比如课间休息。就像课间休息,会有运动活动;学生们只需要在他们的远程学习地点做这些事情。

目前还不清楚,在秋季继续远程教育的纽约和洛杉矶等城市的学校系统,是否会有意让班级多样化,让来自斯塔顿岛(stasten Island)的白人学生与来自布朗克斯(Bronx)、由拉丁裔教师教授的黑人学生分组。如果他们这样做了,这是社会应该做的。但是那些因为监护人要去上班而不能在家学习的孩子怎么办呢?

让这些孩子去一个指定的中心,一个单独的、大的、通风良好的房间,里面有比传统学校一个班级里的孩子更少的孩子,怎么样?会有一个成年人,报酬与日托工人相似,他的工作更像是照顾者/技术支持者,而不是教师。目标是为孩子们提供一个安全的学习场所,直到父母下班回家,但不会有大批儿童和成人混杂在传统的学校建筑中,增加病毒传播的可能性。这些孩子仍然会在不同的学习小组中接受国家远程系统的教育,尽管他们共享物理位置。

或许,目前用于当地学区教育这些孩子的资金——或者像纽约市那样用于儿童保育的资金,可以汇集起来资助这个国家项目。在表现较好的学区的家庭可能需要额外的激励来加入,因为他们不再获得当地提供的福利。也许他们可以获得联邦税收减免;也许多元化和个性化教育的好处就足够了。

另一个好处是:那些因为在学校里感到不安全或无法为自己的孩子找到托儿服务而离开这一职业的教师仍然可以参与。根据不同的孩子什么时候学得最好,或者他们的父母因为自己的工作安排而更喜欢什么时候,采用不同的时间表,可以优化结果。

显然,要想让这样的提议生效,还需要进行更多的思考。考虑到我是一个只有几年早期教育经验的作家/编辑,有很多更有资格这样思考的人,不过我要感谢纽约市公立学校的实际老师Cristina Bolusi Zawacki审查了这个提议。但对我和其他父母来说,很清楚的一点是,旧的方法已经不起作用了,除非对病毒有了有效的遏制、治疗和预防。所以,为什么不尝试一些保护家庭免受疾病侵害的措施,同时与其他疾病作斗争,比如种族主义,以及应该以同样的方式教育几十个只有出生年份和邮政编码的孩子的想法?